失业电锯怪人

长期沉迷mop 威震天/擎天柱 左右固定 产出杂七杂八图文翻译剪辑都有 目前wfh讲道理很忙但是一直在摸鱼 产出图个开心别较真 不要在我面前骂我船 互相尊重 感恩

【MOP】环形废墟(八)#一堂爱之课Part1

summary:两人互相表白心意后在一趟邮轮之旅中发生的事情,无脑腻歪的热恋期故事。

*这章有颜色!!慎点


擎天柱那教科书式的古板曾让威震天耿耿于怀了很久。他擅长应付的是红蜘蛛那种毫无道德可言的人,或者冲云霄那种用四肢代替脑模块思考的人——对于他们没有什么是一顿老拳解决不了的,丝毫没有道义上的困境。但擎天柱就不一样了。从莫纳克斯回来以后,对于家里那本行走着的居民守则,日常交流变成了威震天最为头疼的事情。当生活里失去了吵架,擎天柱的嘴角永远挂着标准的十五度微笑,对他说着“早上好”“拜托把用过的杯子放到水槽里”之类没有意义的话。有一次他故意把沾着能量液的玻璃杯放在了水槽边上,然后大步走进了客厅。他假装看着外面,从视线的边沿瞄到擎天柱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进去厨房去洗杯子了。那一刻他突然对自己酒精上脑后的表白懊悔起来,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眼前他们只是从无休止的争吵落入了另一片名叫尴尬的泥沼。或许擎天柱并不觉得尴尬,威震天不知道普通铁堡夫妇的婚后生活是怎样的。在卡隆,以他早年的拳击手邻居为例,那对夫妇不上班时会从起床拆卸到下午,傍晚时赤裸着臭烘烘的原生体在阳台上吹风,入夜后回到屋里淋浴。其余时间他们不是睡觉打鼾就是吵架。他无意窥伺别人的生活,但劳工公寓里形同虚设的隔音系统让邻居之间变得毫无隐私可言。隔壁的夫妻让那时候单身的威震天更加坚定了单身的念头,因为他断定了婚姻的本质就是一个人被自己的情绪——怒气,牢骚,纵欲——缓慢毁掉的过程。他宁愿在一场搏斗中被刺穿火种,也不愿在在茶米油盐的平淡中逐渐消磨了自己的锐气和雄心。


他的无所适从终结于一场迟来的蜜月旅行。这次旅行要归功于他们的科学家。一个不隶属于任何党派的科学家发明了曲速飞行装置,这意味着赛博坦人在开拓宇宙的道路上又前进了一大步。如果他们能够进入曲速飞行,前往地球只需要二三十秒的时间,到昆塔莎的星域引爆一颗炸弹也不过十分钟的事。这则新闻一经披露便在星际议会引起了轩然大波,许多与赛博坦有历史恩怨的种族立刻陷入了恐慌,面对星际上的质疑与躁动,擎天柱当机立断地牵头组织了一场峰会,打算通过演示这项技术来表达自己政府的和平意愿——新政府在星际议会上的地位十分微妙,老的世仇与新的朋友都不在少数,他必须谨慎行事以防留下把柄。峰会被安排在巨灵号邮轮上。这是一艘由无星籍人士运营的豪华邮轮,常年在各个文明据点间来往停泊,它的船票通常不对外出售,而是以俱乐部会员的形式在一群沦落贵族与退休政客间流通。这一次它秘密地停驻在赛博坦,进行了曲速装置的安装。若装置成功运作,邮轮将会接上几百个种族的最高代表,通过曲速前往星系边缘的黑暗星云,并在那里停泊十二个循环日的时间。


擎天柱极少在塞星之外出差超过一周。汽车人的事务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无论什么事由谁来负责,一旦变得棘手,最后总会落到他的手里,虽然他本人对这种事无巨细的工作没什么怨言。威震天则恰好相反,他的手下倾向于能瞒则瞒,等到纸包不住火了才向他汇报,但他同样需要保持全勤:他只需要背着手四处巡视,就能把开小差的员工吓得魂飞魄散。总之这次他们各自做了一番迫不得已的安排,擎天柱带上了一个工作背包,里面装了十几个数据板、三个备用通讯器和一个视频会议投影仪;威震天则两手空空,他把所有工作都交给了声波。


出发那天他们在护卫队和政府官员的护送下登上了邮轮。头一个循环日邮轮依旧停泊在赛博坦的大气层内。走在铺着丝绒地毯的坡道上时,威震天忽然指着邮轮前部的一处凹陷说:“我知道这艘船,报应号和她交过火。看到那个坑了没?”“看到了。我恳请你别在船上提这件事,”擎天柱从上船开始脸上就挂着一个商业广告似的标准微笑,这时他压低了声音,“已经有代表在船上了,注意言辞。”威震天没有表态,而是扭头去看船上的其他设施。他看到了几个露天球场,几个从窗户里闪着彩灯的娱乐室,后面大概还有高档餐厅和播映厅,他感到兴趣寥寥。办理登舱后一个热情洋溢的服务员带着他们坐电梯到达了船舱顶层。与入口层明亮的色调不同,顶层,气的墙纸与地毯以暗色为基调,转角处的梁柱装饰着香槟色的繁复浮雕,气氛也幽静得多。他们被带到一个套间前,服务员递给他们两张门卡后便行礼离开了。进入套间后,他们首先看到了带有落地窗和景观台的客厅,客厅左侧是书架与办公桌,右侧是卧室与盥洗室。


“我就知道是这样。”沉默了一路的威震天突然冲着卧室说道。擎天柱意识到了他在说什么,应和着点了点头。“如果你觉得住在一起不舒服的话,也只能忍耐了。如果再要一件房间,可能会让别的代表起疑心。”两人独处时他收起了作为外交官的谨慎与戒备,换上一个放松而乏味的表情,双手搭在胯上,“我可以睡在地上。”


“你确定?”威震天扬起了眉毛。他走进卧室,看到了那张足以让两人横躺的巨大充电床。“这种床设计出来是给两个人睡的。”


“我看出来了。”


“还有这个浴缸,”威震天自顾自走进了浴室,“可以两个人一起用。”


擎天柱没有回答,只是皱起眉毛看着他。他想象不出来什么情况下两个人需要一起洗澡。另一边威震天已经完成了对房间里里外外的考察,他走回到前厅,眼神在写字台与落地窗外游离,最后落回他的眼睛。“我倒无所谓,你自便吧。”


“噢,好的。”擎天柱还沉浸在对两人共浴的实际问题的考量中,漫不经心地应和着,直到威震天走到景观台上他才反应过来他在邀请他同床共枕。也许不需要共枕,但关于同床,似乎他刚才已经草率地答应了。一种无法描述的古怪预感罩了他。实际上与人分享充电床对于他这样饱经战争的老兵来说是家常便饭,他已经记不清战争中有多少个与战友背贴着背渡过的夜晚了。他信步走进卧室,比起局促的行军床和弥漫着焦煤味的房间,眼前的床奢华无比,被子中央铺着的完整鹿皮在空气中散发着雅致的麝香气息,但舒适的房间与氛围没有消除对同床共枕这件事的预感带来的焦灼。他知道这种不安的源头在哪儿,因为他们是火伴,而不是随意分享一张床的背包客。而且他们不久前才互相袒露了心意。如果两人都不点破,这种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至少还有一层表面上的借口,但酒精好巧不巧地把这最后一层薄纱给戳破了。


老实说他非常满足于现在的相处模式。没有惊天动地的誓言,只有平淡与琐碎的日常。没有任何言语或片刻的激情能比漫长的陪伴更有分量。威震天虽然有时粗手粗脚的,他偶尔也会为他不洗杯子之类的毛病头疼,但他习惯了扮演照顾别人的角色,这些甚至算得上是甜蜜的烦恼。但如果威震天想要更进一步…好吧,他对自己说着,如果能增益他们的关系,那就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只是眼下的时间和地点…


这边他还在胡思乱想,另一边威震天就像回应召唤似的把头探进了卧室,“晚上的宴会我去看看。这次的名单上有几个老朋友。”


他们错开时间用了晚餐。交际晚宴乏善可陈。各路政客的搭讪与围攻是无法避免的,擎天柱在用餐时不可避免地凑过来了不少人,他们就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交换着观点,暗暗试探着互相的口风。擎天柱被动地客套着,对耳朵四周响起的各种观点连连点头,实际却心不在焉。他控制不住地想着那张大得像是要把人吞进去的充电床,以及房间里那浓郁到有些刻意的麝香味。忽然间他看到了威震天。他在离他十几张桌子外靠窗边的位置上坐着,身边同样围着人。他们热切地讨论着什么,姿态毫不拘谨,传出着一阵阵粗犷的笑声。擎天柱看到了霸王,那刺耳的笑声正来自于他。霸王左右手各搂着一男一女两个赛博坦人,男的涂装花里胡哨,让他想起了之前在莫纳克斯遇到的纹绘师;女的仅到霸王的腹部高,时不时发出着尖细高亢的笑声。擎天柱有些困惑,霸王和威震天之间有不少过节,这是稍微了解他的人都知道的。现在又发生什么了?他本能地想要提醒他小心,却想起他们间隔了一整排桌子,而自己身边的人还在喋喋不休着。


正在他勉强把注意力转移到眼前的话题上时,威震天突然从远处看了他一眼。那不是掠过时随意停留的目光,而是赤裸裸的对视。他的红色眸子有种荒原野兽的气息,能让他从千万对光学镜中把他们分辨出来。这几秒钟的对视仿佛充满了暗示,或许他想叫自己早点回房间,又或许像往常一样只是在不满自己与有机生物浪费唇舌。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集中精力进行这场与政客们无休止的斡旋了,毕竟工作时间早就结束了。他找借口站了起来。宴会上稀薄的空气让他头昏脑胀,风扇转个不停,他平生头一次感到有些晕船。


回到房间后头晕的感觉更强烈了。他并没有喝下太多高纯,只是象征性地抿了几口,室内的空气过滤系统嗡鸣着,将空气质量的原因也排除了。他开始在客厅里前后踱步,在窗外夜空和凉意的安抚下,他将使他焦躁的原因摆出来诘问着自己的处理器。答案并不难找,因为所有这些心理暗示都来源于与即将要和威震天分享充电床的假设。假如威震天又被酒精夺走了神智,大胆地释放了身体中关押的野兽,要怎么应付?他从客厅走到卧室,又走到那让人浮想联翩的浴室里。他现在知道人们为什么有时一起洗澡了,当两个人卸下装甲后在如此狭小的空间身体相贴,能做的事情实在屈指可数。这与方便或是卫生都无关,他们只是厌倦了平稳的床和单调的沙发,从而转向提供了诸多可能性的浴缸。倒也不是完全无法理解。他见过太多寻求刺激的狂徒,相比之下在拆卸上追求极致体验算是比较温和的发泄方式或者瘾症依赖,至少对社会无害。但接受是一回事,那种画面浮现在脑子里又是另一回事了。


他突然意识到应该先洗个澡。这至关重要,因为一会儿威震天可能会提议共浴——他在白天关于浴缸的评论可能是个暗示。他很早就知道卡隆人有很多野蛮的癖好,比如他们会在面向大街的阳台上站着拆卸。作为一个保守的普神信徒,他至少得把那份独自洗澡的微小尊严留给自己。打开暖气,清洗浴缸,这些步骤没什么特别的,让他困扰的是那面正对浴缸的巨大全身镜。一般标准的全身镜从来容不下他或是威震天的全身,墙上的镜子也只能对上他的胸部。他看向镜子中有些陌生的自己,在逐渐升起的雾气中,他身体上的火焰纹理像蓝色冰原上怒放的鲜花。也许是朦胧雾气的作用,他突然发现这些纹理是如此的张扬和热辣,仿佛要从机体中挣脱和燃烧起来。之前没有注意到是因为卡科尼城堡里的光线太暗,镜子又太小,而现在他看清楚了,却不知道这是普神的赐福还是宇宙大帝的诅咒。接着是褪去肩部、腿上用作加固的装甲,这些零件需要定期更换,有时会在与原生体接合处的缝隙里积攒灰尘。把所有可以卸下的外部装甲都整整齐齐地放在洗手台与地上后,他开始自己审视镜中的自己。少了些蓝色与红色调,身体上原生的银白色更多暴露了出来。他伸手抚上自己的肩膀,又转过身体查看背后的死角。他的思绪开始狂野地漫游起来,想象着威震天会作何感想。他看到了答案:褪去层层武装后的自己只是个普通人,失去了那致命却充满诱惑的力量,手臂与小腿也不再结实,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块苍白而乏味的银色。他突然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威震天对他永恒的痴迷来自于他同样近乎永恒的力量,如果他褪去这层后天形成的外壳,他对他的热情又会消减几分?


他依旧没有完成最后的探索,还剩下最艰难的一步,他决心坚持到底。他熟知并感恩着自己的习惯:在面对未知的挑战前,他总会做好面面俱到的准备,模拟出每一个步骤,对所有可能性事先做调查能避免许多不必要的临阵慌乱。不过他得承认这次好奇也占了一部分原因。领导模块所做的一切至今仍是个谜,他的身体本身就是一个写满神谕的迷宫,他苦心孤诣地破解着其中关于力量的秘符,却从未探索过某些深幽蜿蜒的小径。洗浴完毕后他擦拭了一下玻璃上的水汽,面对镜子在浴缸边缘坐下来,一只手沿着银色的腹甲一路向下摸索。触及到胯部金属的边缘时,他犹豫着分开了膝盖,细细观察着那些只有用镜子才能看到的部分。这时好奇比羞耻更占了上风,他解开了最后一道屏障,将右手食指地顺着记忆中的角度缓缓滑了进去。手指冰凉的触感让他战栗了一下,但盘旋在头顶的让他呼吸错乱的晕眩却意外地得到了一点缓解。他突然意识到从下午从威震天说了那句话后便缠上他的烦躁与焦虑,包括与他眼神对视时突然的晕眩,都是自己身体深处被压抑了多时、随着特定对象的暗示所苏醒的渴望在作祟。


他回忆着,上次经历这种事还是在战争爆发之前,他甚至记不清是在学校还是在档案馆时期,地点与对象也已经模糊不清了,惟有身体还残存着几缕鬼魅般的回忆。但那并不是太愉快的经历,作为接受的那一方,一开始时痛苦总是多于快乐。随着指节的深入,他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丝伴随着不祥的异样。成为领袖后的几百万年里,他一直保持着禁欲的作风,这是许多因素造成的——避嫌是一方面,忙着打仗也是一方面,而漫长彻底的禁欲生活导致他直到现在才发现领导模块对他开的一个小玩笑。他明显察觉到手指被被某一个节点忽然紧缩的软金属抵住了,他的探索之旅戛然而止。


“我的钛师傅的预言笔啊。”他将身体复原,从浴缸边缘站了起来,一边在心里默默拜访着童贞之神。他万分庆幸自己提早做了实验,否则后果一定会让他很难堪。但退一万步说,或许威震天回来之后醉得倒头就睡了,他的这些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想起威震天,他突然狐疑地发现已经快到半夜了,而他连一条消息也没有发。他从窗口望餐厅的方向看去,那里的灯光早已熄灭了。这时他又想到了无端出现的霸王和那些与他举止亲昵的赛博坦人,忍不住担心起威震天来。在平时或许犯不上担心,但加上酒精的作用,这种信任就要打些折扣。他抓起上主要的武器,抓起悬挂着的浴袍披在依旧沁着水珠的机体上,匆匆走出了套间。


这时大多数客房的灯光都熄灭了,只有几个少数娱乐室的灯还亮着。他一间间排查了过去,却连威震天的影子也没见着。如果他尝试拨号,通讯永远是盲音,甚至连他们的紧急频道也被关闭了。赛星的天空已经有了黎明的迹象,这一天他们将正式启程。但这时他还吹着冷风在甲板与船舱间四处穿行,到处留下湿漉漉的脚印,寻找着另外一个失踪的主角。邮轮上有许多他无权进入的领域,但值班人员也早就下班了,只剩下值班处苍白的信号灯依旧亮着。


正在要放弃的时候,他的目光扫过了他们居住的船舱,随即发现顶楼套间的灯光亮着。他长舒了一口气。十几分钟后,当他披着浴衣、拖着疲倦的身体回到套间里时,果不其然地,门口有一片凌乱的痕迹,卧室的门大开着。想必威震天已经醉成了烂泥,他心中既有些庆幸,又有些无缘无故的小失望。他在心中默默记下了火伴最近日益严重的嗜酒问题。


当终于进入卧室时,他发现威震天给他准备了一个惊喜。眼前的一幕让他险些宕机,在室外寻找威震天时那些浸入皮肤的寒意突然活了过来,像无数针尖刺入了他的系统。要是时间能够倒转、自己能够回到走进卧室的五秒钟或者一秒钟之前,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那扇门甩上——那样他就不会看到威震天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旁边躺着那个霸王带来的刷着五颜六色涂漆的赛博坦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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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tf要有浴袍呢,因为他们一般都是烘干,邮轮上没有烘干机所以
#被修好了处机膜的梗是ao3上的,太好玩了忍不住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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